8月24日,中国社科院金融研究所在举办金融论坛。蔡昉的演讲聚焦“中国生产率悖论”,内容引人入胜。他指出,提高生产率变得不再简单,这给我国的发展前景带来了一些担忧。而生产率的高低,直接关系到国家经济的走向。
人口红利消失的连锁反应
人口红利减退引发了一系列问题。比如在我国,劳动力不足的问题日益明显。以沿海的制造业工厂为例,十年前,这些工厂可以轻易招募到众多年轻工人,而现在,尽管想方设法,许多工厂仍难以招到足够的人手。此外,技术赶超的先发优势也在减弱。过去,我国能够迅速借鉴别国的先进技术,但现在技术已达到一定高度,进步空间变得有限。人力资本的提升速度放缓,老一辈人依靠经验积累能力,而如今,获取新知识的过程变得缓慢。同时,投资回报率也在下降,过去投资建设的一些新工厂的效益逐渐减少。这些都是人口红利减退所带来的后果。
人口红利减退使得生产率增长变得艰难,这一点毋庸置疑。劳动力减少,技术发展减缓,人员能力提升缓慢,投资回报也不理想,这就像一台老旧的机器缺少了新部件,动力自然不足,进而影响了整体生产率的提升。
发展阶段与政策效应影响
我国劳动生产率增速放缓,这一变化主要受自然因素影响。许多发达国家在发展过程中都曾经历过类似阶段,从粗放型增长模式转向更加精细的增长模式。在我国,为应对这一变化,相关政策也产生了副作用。例如,一些补贴政策虽然出发点是好的,但从长远来看,却使得一些企业依赖补贴而缺乏进取心。
某些地方起初支持新企业开展业务,但众多企业缺乏竞争力,规模虽大却效率低下,这是政策实施中出现的偏差所导致的问题。总体而言,需观察政策调整是否有助于提升还是限制生产率。
资源配置的僵化与退化
资源配置不够灵活,市场未能有效实现优胜劣汰。众多企业虽面临破产边缘,却因各种支持得以维持。这如同商场中,那些经营不善的店铺本应关闭,却依然存在。资源配置的退化在就业与劳动生产率的不匹配中显现,制造业劳动力减少,而低效的服务业却增多了。以离职工厂员工为例,多数转行至服务业,那里工资低效率也低。在中国,生产率与工资的矛盾依然存在,低效率的工资却在上涨,全要素生产率停滞的风险也随之而来。
发达国家的经验借鉴
发达国家如美国和日本同样面临类似挑战。以美国底特律等传统工业区域为例,在衰落过程中,资源配置变得僵化,失业人数激增。后来,通过产业转型和重新定位,这些问题才得以缓解。日本在经历经济泡沫破裂后,资源配置出现问题,许多传统大企业暴露出诸多问题。这些国家的转型经验为我国提供了宝贵的借鉴。
中国可以借鉴美日两国在市场经济出现问题时政府的干预方式,以及企业的自救措施,从而进行比较分析,探寻其中的相似与不同之处。
生产率增长模式转换
我国尚未实现生产率增长模式的转变。以前,我们依赖的是简单增加生产要素,比如投入大量劳动力来提高效率。现在,我们正迈入新阶段,更高水平的生产率增长依赖于创新性的破坏。这包括打破行业壁垒,为新兴企业创造参与竞争的机会。
旧企业若不进行创新,终将面临被市场淘汰的命运,否则便是资源的无谓消耗。互联网电商的兴起,对传统零售模式造成了创新性的冲击,但我国在更多领域仍需经历类似的变革。
具体应对举措
社会保护作为基础措施是相当有效的。只有确保了人们的安全,企业才能在竞争中发挥出最大潜力。比如,员工失业时有了社会救助金的保障,便无需担忧因企业倒闭而挨饿,这样一来,企业的竞争环境就会更加纯净。
具体落实后,构建福利社会成为关键目标。一旦福利社会实现,社会上消除对落后企业的庇护等借口,生产效率将得到提升,社会财富将更加合理地分配,实现共同繁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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